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的三个孩子里,哪一个也没有走物理这条路。
大儿子变成了计算机专家,二儿子则投身化学研究,还喜欢涉猎天文,小女儿则选择了当医生这条路。
82岁的他和28岁的翁帆走到了一起,这段婚姻已经经历了二十个春秋。
这家庭的故事里,藏着关于抉择、体谅和时间的秘密。
三个儿女的不循常路
杨光诺出生的那一年,祖父给他起了个名字叫“光诺”,代表着“光耀诺贝尔”的好意思。
几年下来,杨振宁果然拿到诺贝尔物理学奖,大家都觉得,这孩子肯定会沿着爸爸的脚步继续走下去。
结果真让人没想到。
杨光诺迷上了计算机,那会儿刚开始普及,那个年代,他整天忙着折腾那些机器。
父亲没有劝阻,反而把一台打孔计算机送给了他。
后来杨光诺考上了密歇根大学,主修计算机科学,最终在量子计算这块站稳了脚跟。
他曾破解过蛋白质折叠的那道难关,还为清华大学建起了实验室。
二儿子杨光宇的决定,倒是挺耐人寻味的。
小时候对物理挺有兴趣的,父亲费了不少心思教他那些理论知识。
上了大学以后,杨光宇意识到自己无法一辈子专注于研究物理,觉得化学工程师的职业更贴合自己的兴趣。
闲暇时,他还在美国建了个天文台,查找出了两千多颗小行星,还在天文专业的期刊上发表过论文。
后来换了行,进入金融圈,在摩根大通做分析师。
他还成立了“杜致礼奖学金”,为了缅怀母亲,一共资助了超过一百名中国留学生去美国继续深造。
小女儿杨又礼从小就被家里宠得不得了,大家都觉得她会走文艺路线,可偏偏她选择了医学这条路。
杨又礼顺利毕业于医学院,然后就加入了无国界医生这个组织。
他曾到过西非参与抗击埃博拉疫情,也在叙利亚的难民营里进行过救援工作。
他能流利讲七种语言,在阿富汗还能用当地的土话和病人拉家常,安抚那些被炸得心惊肉跳的人。
三个孩子,各自走着截然不同的人生路,完全没有交集。
杨振宁的教育方式挺有意思,他从来不强迫孩子学物理,也没有要求他们走自己走过的那条路。
这种因人而异的教学方式,体现出对孩子真正的尊重。
三个孩子在美国定居,各自过着自己的日子。
他们没成杨振宁的模样,却用自己的方式传承了家族的精神——堂而皇之地做事,谦虚稳重地做人。
一段跨越时空的缘分
在1995年夏天,汕头大学举行了国际物理学家大会。
杨振宁和他前妻杜致礼都来了参会,学校安排了一名大一的学生担任接待导游。
那位学生名叫翁帆。
翁帆跟两个人一起逛校园,还要打点各种接待事宜。
杨振宁夫妻一见到这个姑娘,就觉得挺合眼缘的——长得漂亮,又挺活跃,还特别贴心,没那啥心眼儿。
翁帆察觉到不少小细节:杨振宁总是带着保温杯给妻子倒水,自己则喝矿泉水。
杜致礼觉得累了,想坐到路边的石凳上休息时,杨振宁会立刻把手帕扯开,把扶手放好,然后搀扶着她慢慢坐下去。
会议一结束,三位也都留了联系方式,方便以后联系。
接下来几年里,杨振宁夫妻偶尔会给翁帆写信,鼓励她继续努力学习。
翁帆大学一毕业就嫁了人,过了几年之后又离了。
她进入广东外语外贸大学攻读翻译专业的研究生,也算是人生重新启航了。
在2003年秋天,杜致礼去世了,陪伴他五十多年的妻子也突然离开了人世。这一变故,对杨振宁来说,简直是沉重的打击。
翁帆知道这个消息之后,便写了一封信去安慰杨振宁。
杨振宁看了信,心里觉得挺温暖的。
他仔细地回复了信,双方渐渐熟络起来,变成了能无所不谈的忘年好友。
在2004年初,杨振宁在中山大学参加学术研讨会时,打电话邀请翁帆出来见个面。
他们一块儿走在校园的小路上,就像很久不见的老友一样,边走边谈工作啊、生活的事儿。
思想上的契合,让两人根本感受不到年龄上的差别。
之后,杨振宁经常会给翁帆打个电话。
有一天,翁帆和朋友一起逛街,突然又接到他的电话,两人聊得特别投机。
朋友告诉他:“看来杨教授挺喜欢你的,不然他那身份地位,怎么可能随便跟你聊天?”
翁帆一时心头一震,脸上顿时泛起了潮红,嘴里还在否认着,心里却砰砰直跳。
国庆节的时候,杨振宁请翁帆一块去北海玩。
他们两人骑着自行车在椰林的小路上穿行,海风轻轻吹拂面颊,边骑边聊、欢声笑语,活脱脱一对恋人样子。
杨振宁回到北海后,在电话里跟翁帆说了句“咱们结婚吧”。
翁帆觉得自己的心意变了,从单纯的崇拜变成了爱情。
她羞涩地笑着:“哪有求婚不带玫瑰的呀?”
杨振宁满眼宠溺地回应:“这花我得当面亲手送。”
2004年12月,82岁的杨振宁和28岁的翁帆在广东汕头登记了婚事。
两人之间差了54岁,这事儿一出来,可闹得挺热闹。
翁帆的老爸翁云光说:“杨教授为科学事业、为全球、为国家付出了很大努力,原配去世后一直单身,得有人照看着点。”
我们看,翁帆愿意做杨教授的伴侣,帮他打理晚年,配合他的工作,这算是一种善行吧。
他们俩不搭理外面传来的议论,静静地过着属于自己的日子。
相伴二十年的日常温暖
婚后过的日子,竟然比当初想象的还要平静。
杨振宁在各地挺忙,经常有演讲安排,翁帆一直就在他身边陪着。
为了帮杨振宁调理身体,翁帆特意去研究一些中医补品。
在有翁帆的照料下,杨振宁的精神头儿变得越来越棒。
他们的生活习惯和思维模式各不相同,但总能互相包容、彼此体谅。
空余的时间里,两人一块儿出门旅游、看场电影、去逛逛艺术展览。
每次看电影的时候,杨振宁老是搞不清楚角色之间的关系,不得不靠翁帆帮忙讲解。
翁帆可从不会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他斤斤计较。
杨振宁对吃喝没啥讲究,翁帆以前也不怎么会做饭,平时在家就弄点简单的菜肴,杨振宁也都觉得不错。
他们两在逛博物馆或者美术馆的时候,会玩一个小把戏:进里头时都不说话,出来以后再聊聊,各自心里最喜欢哪一幅画。
和翁帆在一块儿之后,杨振宁对中国这一代年轻人的想法也更有感触了。
翁帆觉得杨振宁挺有趣的,四不会让她觉得乏味,她也挺敬重他的人品。
2010年秋天,杨振宁从英国回北京后,突然出现了严重的呕吐伴随高烧,几小时内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。
翁帆吓得不轻,一直守在协和医院的病床边,天天低声叫着他。
一个星期过去了,杨振宁彻底好了,顺利出院了。
有人说,正因为这种老夫少妻的生活方式,杨振宁才活得更加长久。
杨振宁曾跟翁帆说,为了你,我一定得熬到一百岁。
他们对于孩子这事儿,曾经聊过,也一家人琢磨过。
杨振宁曾说过:“翁帆应该跟我一样,都是经过长时间的思量,我们俩从来没有专门就这个话题聊过。”
我觉得我们可能不太适合要孩子,因为我一直在想,要是我走了,翁帆一个人照顾一个或两个孩子,肯定挺不容易的事。
这算是切实的考虑,也是为了照顾翁帆着想。
他知道自己都快九十岁了,杨振宁还坦率提到翁帆的再婚事宜。
翁帆当时挺不高兴地回应道:“我当然不会,怎么能这么说!”
杨振宁曾说过,人生难免复杂,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。
杨振宁这个年纪大点的说,你要再嫁我表示支持;而年轻的他呢,却希望你别再走进婚姻。
2024年呢,主办方在日本为他们俩搞了一场庆祝结婚二十年的活动。
杨振宁先拿起毛笔,大秀了一番书法,写完之后精神头十足,立即叫翁帆过来帮忙写,他还亲切地叫她“darling”,现场气氛立刻热烈起来。
翁帆脸浮一抹羞涩,说自己毛笔字写不好,怕是写不好就不折腾了。
杨振宁直接牵起翁帆的手,把她拉到书桌跟前。
他们低声呢喃的样子,真是甜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被打动了。
2011年,翁帆开始在清华大学建筑学院攻读建筑历史的博士研究生。
她和杨振宁一起翻译了广州亚运会会歌《重逢》的英文歌词,亚组委觉得他们翻译的版本更贴切、更有感染力。
二十年来一路走来,从被怀疑到逐渐懂得,岁月证明了一切。
家族关系的和谐共存
杨振宁和翁帆住在北京的清华大学里边。
为了杨振宁,清华特意建了一栋两层的小楼,外墙是乳白色的,里面的装修也挺简朴,实用为主。
杨振宁提到:“清华园曾是我童年的摇篮,如今走过一段漫长的时光,我人生的最后一幕,也会在这里展现出特别的重要意义。”
关于遗产怎么分配,外头的人议论得挺热闹的。
实情呢,外人很难摸清楚,涉及的人也从没出来说过一句话。
站在法律角度来看,财产的分配属于个人的权益。
从感情的角度说,翁帆陪伴了杨振宁生命中的最后二十年,倾注了青春和心血。
从实在层面来说,三个孩子各自都在打拼事业,收入都不差;而翁帆不仅拿到了博士学位,还具备了自己独立生活的本领。
每家每户的决定,旁人没资格去指指点点。
这三个孩子对这段婚姻的看法都各不相同。
外面的人其实一无所知。
他们从没在公众场合表达过任何观点,也没有出现在父亲和翁帆的公开活动上。
这种不开口,也许就算是一种认可吧。
杨光诺退休之后,决定回到家乡生活,不仅在社区里开了编程课,还能抽出更多时间照料年迈的父亲。
这样的陪伴,不一定非得住在一起,也不用天天见面,只要心里有份牵挂就行了。
这个家庭的故事,为现代社会树立了一个典范。
只要相互尊重各自的决定,包容彼此的不同,给对方一点空间,大家才能够活出自己真正想要的模样。
杨振宁已经过百岁了,翁帆也快五十了。
二十年的岁月,足以验证不少事情。
曾经的疑问,曾经的争辨,在岁月流逝中逐渐散去。
他们三个孩子没继承物理学这门课,可是在自己的领域里却都大放异彩,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。
杨振宁和翁帆的婚姻,随着时间的推移,也逐渐在大家心里占据了一席之地。
这个家庭的故事,讲的可是关于抉择啊,关于彼此的尊重,还有那时光流转的点滴。
人生里的事情,没有一套固定的答案。
最关键的事是,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过日子,自己承担所做决定的后果,也享受自己选择带来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