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5年6月,四川懋功,万里长征的红军终于会师。两支队伍历经千辛万苦,硬是在枪林弹雨和雪山草地中胜利“握手”。这不只是一次部队集合,而是把分散的希望拧成了一股绳。当全国各地还在困守家园谋生计时,这几万人像逆流而上的鲑鱼,试图造出一条属于自己的生存路。可是在胜利笑容还没挂在脸上时,红军高层却爆发了惊天“家事”:到底往北走,还是往南去?听谁的?按谁的路?这场内部分歧,比外部的枪声还要尖锐。为什么一次胜利的会师,却成了日后分道扬镳的开端?
你以为队伍壮大了,大家立刻携手北进,目标一致?偏不!中央红军领头人们打定主意要北上,“天时地利人和,全都指着延安方向”;然而红四方面军的张国焘却非要唱反调,坚决主张南下,“西南才是咱们的大粮仓、好后方”。多数人说“北上是唯一活路”,张国焘却摆事实、讲道理:“南下,老蒋(指国民党)管不着,地方土豪也多,易守难攻!”这摆明不是你争我让的小分歧,而是要命的大路线斗争。到底底是谁的坚持更合理?为什么原本生死与共的同志转眼间变得“道不同不相为谋”?答案当然没这么简单,故事也远没讲完。
这场路线“吵架”像极了家里老一辈和年轻一代关于迁不迁城的争论。一边是中央红军,主张趁热打铁北上延安,和全国抗日的大方向接轨——理由?老区资源虽贫,那是革命根据地,抗日形势火急,只有北上才能抱团发展;另一边张国焘却不是空喊口号,他说南下有油水,四川、云南地广人稀,便于建立稳固根据地,且能躲开敌军锋芒,保全红军元气。
这时老百姓怎么看?懋功一带农民心想:“不管你往哪走,别再祸害我们的田地和粮食了!”一位老红军后来说:“干部们说得天花乱坠,咱们当时只关心能不能活下去。”外部环境一片恶劣,内部火药味十足,左右为难不是闹着玩的。
表面上,好像红军顶层达成了某种“和谐妥协”——中央选择了人事换防,张国焘拿到了总政治委员的位子,他的亲信陈昌浩也进入领导班子,周纯全职位更上一层楼。人事调整,貌似大家都给了面子,红军就此风平浪静。但实际上,这种和平就像冬天的池塘,冰面下水流急得很。
张国焘南下算盘打得响:觉得自己手里掌握着最强一支队伍,怎么看都要有更多话语权。他带着红四方面军另起炉灶南下。中央红军只能北上,这一分,两支队伍各自为战。支持张国焘的人说:“不能都听中央的,得考虑局部实际——南下更容易立足。”但反对的声音也不小:“红军一分,一旦被各个击破,前功尽弃。”几个亿万中国人、无数普通家庭,都在等待一个能带来希望的答案。
偏偏这南下计划遭了老天开大玩笑。张国焘一意孤行南下,结果不仅没落下好处,还被敌人围追堵截,栽了个大跟头。新根据地没影不说,红四方面军死伤惨重,队伍元气大伤。张国焘一度高高在上的地位,开始动摇。那个曾经在会上大放厥词的“新领袖”,刹那之间成了各方指责的焦点。过去在会师时埋下的隐患——两支队伍的地盘意识和指挥权争夺——此刻彻底爆炸。原先谁都没想到,红军的最大危机,居然不是敌人的枪口,而是出自内部的“分家”。那些在战火中抱团取暖的老兵,这时才看明白,什么“兄弟齐心”,一旦路线不同,再铁的关系也可能说散就散。
局面表面看似安稳,实际上比草原上的狼群还难防。红四方面军南下失败后,看似只要再次会合北上就天下太平,但新的问题接踵而至:撤退路上,敌人的封锁严丝合缝,队伍伤亡惨重;内部士气滑坡,“到底跟谁混才有前途?”的声音开始蔓延。张国焘这回也慌了,“我有兵也没用了,中央不信我,队伍也死人”,苦涩难言。南下失利不仅让他威风扫地,还增添了内部分裂,老部下有的转身靠向中央,有的心灰意冷。各方意见越来越尖锐,历史仿佛进入了“死胡同”,和解看上去遥遥无期。
站在今天来说,张国焘南下的“大棋局”,和当初唱高调的中央北上方案哪个真的高明?难说。张国焘的理由挺响亮,还真糊弄过一票人;只是结局一地鸡毛,才看出来什么叫“脑袋一热,整错了路”。再说说中央这边,北上路线真的轻松吗?也是险象环生,能熬到最后的少之又少。回头一想,把话说绝的,一般都走不远。南下叫嚣“自力更生”,北上坚持“大局为重”,看似谁都站在了真理一边,结果一个自毁前程,一个勉强过关。领导们的较劲、观念的分岐,哪一样不是拿成千上万基层士兵的命当赌注?都说革命靠群众,靠的可不只是一腔热血。夺权、妥协、伪和解,左手拉,右手推,再多的理由,到头来历史只记住:团结才有出路,分裂必自毁长城。说得好听点,是路线斗争,说得直白点,不过是“谁也不服谁”。
你怎么看懋功会师后的这个大分家?张国焘南下,说到底是否只是个人野心膨胀,还是有历史现实的无奈?中央红军北上,是英明果断还是孤注一掷?现在不少人把责任都推给张国焘,难道不是因为胜者写史、败者为寇?要是当年南下赢了,今天是不是我们又会全盘翻案?红军内部这场路线分裂,其实是不是所有“集体决策”里都逃不开的老难题?有多少“大目标”最后都变成了“将帅分家”?欢迎留言,说说你心里的真实答案,到底站哪一边?